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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從沒有說過這件事!”被人兜頭澆了一盆冷水,唐鈐心驚的同時突然拔高了音量,憤怒地質問道,“如果不是哥哥說的,就麻煩您不要隨意揣測!”
何休從唐鈐的表情看出了很多東西。唐家沒有人想起過這件事,唐松源也沒有想過這對唐岑的影響。所有人都單純而粗暴地認爲唐岑重病是陸晟的原因,卻沒有意識到他們中的每一個人都是將唐岑推下懸崖的兇手,即使那都是些看起來微不足道的事情。
面對唐鈐的憤怒,何休臉上的表情不變,也沒有直接回答唐鈐的質問,只是平靜地看着他,等着他主動冷靜下來。
被何休盯得背後發涼,唐鈐俯(下)身,手肘撐在膝蓋上,雙手掩面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抱歉,我失態了。”
“他只和我說‘在剛到英國的那半年裏一直沒法習慣那裏的生活,但不得不強行融入到那個環境裏’,也算不上是我隨意揣測的。”何休端起面前還冒着熱氣的茶抿了一口,“他有很多記憶都已經遺忘了,我也不確定他還能記得多少關於陸晟的事情,得做兩手準備。”
唐家這位年輕的掌權人還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緒,唐鈐煩躁地揉了揉頭髮:“英國那邊我們也在查了,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查出來的。”
“那就麻煩你們了。”何休焐着溫熱的茶杯,試圖讓自己冰冷的手暖起來,“一個月的時間太短了,只夠讓他對我卸下防備,很多事情還需要時間慢慢來。”
唐鈐站起身,理了理被他揉亂了的頭髮,絲毫不見剛纔那副怒不可遏的模樣:“我知道,那就拜託何醫生了,如果英國那邊查出了什麼,我會派人送一份來。”
何休跟着他站起來,搶先一步走到了門邊,將手搭在了門把上:“有其他進展我會發郵件通知您,在此之前請少安毋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