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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雅梵又好奇的問:“那你天榜排多少名啊?”
付遠卓回答道:“我實力不太行,八百多名。”
“妹夫全世界排名能在前一千也算是不錯了,但是你還得多多努力才能夠得上和拿皇不對付啊!”餘雅梵笑着道。
慕蓉予思的姐姐妹妹們跟着笑,花枝亂顫的,氣氛很是歡快。對於這個好脾氣的新姑爺,慕容家的親戚們一直覺得是付遠卓高攀了,尤其是和陳放對比,因此開玩笑什麼根本不顧忌。
這樣的笑聲並沒有讓付遠卓覺得難堪,因爲他從來不覺得陳放這樣的人配和他比較,即便是沾了些許的光,他也是‘戦鬥英雄’,只不過這樣的榮耀並不是拿來的炫耀的,那枚沉甸甸的徽章背後凝結的無數同仁的鮮血。
他甚至沒覺得這樣的嘲笑沒什麼不對,這個世界上的大多數人不都是如此麼?嘴上說着平等,身體卻在向着強者下跪。這不能怪他們,平等是期望,下跪是現實。
至於用拿破崙七世來踩他?他也懶得解釋,他雖然不認識拿破崙七世,但“巴黎恐襲”那次也算是和拿破崙七世有過恩怨。好像也不能解釋,那段經歷至今都應該屬於機密範疇,也就他們參與過的哥們幾個私底下喝酒的時候,會感慨萬分的聊起一些戳人的細節,其他的人就算知道這回事的,也不知道具體在巴黎,在埃菲爾鐵塔下面,在歐宇總部發生了什麼。
即便已經事隔經年,付遠卓每每回憶起來仍有種歷歷在目之感。可如今當時並肩奮戰的人又在何方呢?
慕蓉予思倒是知道不少內情,正待幫丈夫說幾句話,這時哥哥慕容永瑞打開了門,鐵青着臉說道:“出事了,爸爸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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