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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寧秋硯沒能見到關珩。
整個下午,他都因爲沒有網絡無事可做,在房間裏用手機玩單機連連看。
之前在公交車上聽的那首歌的旋律很打動他。
他很久沒有摸過吉他了,本想借來渡島獻血而不用打工的這兩天時間,彈一彈吉他順便熟悉那旋律,但現在手受了傷,一時半會兒也彈不了了。
好在渡島的餐食特別美味,來給他處理傷口的那位醫生人也不錯,與康伯一樣,對他的態度都非常和藹。
只是在挽起袖子抽血的時候,寧秋硯感到了一絲窘迫。
出門前他沒怎麼檢查儀表,也沒發現自己的毛衣袖口已經起了很多毛球。這件毛衣是手工編織,非常暖和,他穿了很多年。
最近是生活低谷期,導致他習以爲常根本沒有注意過這些細節,這時才驚覺它到底有多破舊。
“你有紋身。”醫生姓凌,戴一副眼鏡,像沒看見這件起球的毛衣似的,問,“你看着不像是會紋身的人。”
他們現在抽血是用作第二天正式獻血前的檢查,康伯已經提前和寧秋硯說過,所以他很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