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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見洲有點急:“不是你看沒看新聞的問題……你知道嗎,因爲被害人的情況過於離奇,這件事新聞根本不讓報。”
他頓了頓,又壓低聲音對寧秋硯說:“死者是一男一女,男性頭頸幾乎完全分離,頭沒掉全賴頸部剩了一側皮膚還有粘連,女性脖頸也有皮開肉綻的傷口,初步判斷是人的牙齒所致,兩人都是死於大量失血。”
蘇見洲說警方已經提取了傷口可能殘留的唾液進行DNA篩查,但因爲死狀過於恐怖離奇,不允許公開報道。
也正是因爲作案手段太過於殘忍,警察法醫也是人,內部私底下免不了談論這件事。
寧秋硯遲疑道:“這件事,和我有什麼關係嗎?”
“我不知道,可能沒有關係,我沒看見被害人的照片。”蘇見洲說,“但是,這兩個被害人,之前都在醫院有過獻血行爲。”
這消息聳人聽聞,寧秋硯有一絲害怕。
蘇見洲知道他害怕了,又說:“我不是要嚇你,或者說關珩他們要對你做什麼。要不然你來我家住幾天,哪裏都別去了,等這件事過去再說。”
蘇見洲挺忙的,又叮囑了幾句,就匆忙掛了電話。
寧秋硯手摸到自己的脖頸,想起了那兩個小小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