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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宅時,天已破曉。
偌大的白色建築在晨光中投射出龐大黑影,車子停留在黑影中,日光尚未越過邊界。
寧秋硯已經恢復了一部分力氣,但因爲生理以及心理的一些原因,顯得非常虛弱。他沒喫飯,也沒睡覺,上車這麼久了身上還是冰涼的。
眼皮閉着,他知道他又被關珩抱了起來,只是不願意睜開眼睛。
寧秋硯從來不認爲自己是一個軟弱的人。
關珩在他這裏模糊了性別,只代表一種身份,一種權力。
他在這樣的境況裏失去對抗的資本。
看着關珩將少年抱下車,傭人們覺得驚詫,卻不敢多看。寧秋硯模糊地聽見有人去叫康伯,然後眼皮察覺到視線變亮,周遭也變得暖和,應該是已經被抱進了屋。
關珩走得很穩,他一點也沒覺得顛簸,抱起一個一百多斤的人類對於關珩來說似乎算不得什麼。
這讓關珩上次在湖邊爲什麼輕易就能將他提開有了解釋——一位深居簡出的重症患者做不到,但一位強大的非人類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