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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八歲的考生們卻不一定都這麼想,有的依偎在父母身邊,有的露出不耐神色,有的竊竊私語,潮溼的一條走廊承載着無數走藝術道路家庭的縮影。
只有寧秋硯是一個人來的。
他默默地站在隊伍後方等候考試入場,在進入考場時提交了自己的證件:“寧秋硯。”
考場裏,也只有寧秋硯一個人的桌旁放了吉他。
因爲沒有人在考場外幫他背樂器,也沒有人在等他。
監考的是一位戴眼鏡的女老師,她走過來溫和地對寧秋硯說:“同學,我先幫你保管好嗎?”
這很好地緩解了與別的同學格格不入的感覺,寧秋硯感激地點點頭:“謝謝您。”
筆試題目和想象中不一樣,沒有文化課相關的內容,也沒有樂理上的考覈,有的只是對世界音樂的大範圍提問,幾乎都是藝術性的思考,抽象得沒有標準答案。
寧秋硯覺得比起考試,這更像是測試考生對音樂的理解和敏感度,全憑個人累積。
他寫完最後一道題時,距離考試結束還有二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