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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珩見過太多生離死別,知道人世間的苦寧秋硯只窺見皮毛。他沒有對比說教,也沒說“你纔多大”這種話,因爲這是專屬個人的成長過程,所以他只做了個聆聽者。
“也不全都是苦的。”關珩說,“總有好時候,有值得抓住的東西。”
過了一陣,寧秋硯低低道:“您說得對。”
確定那片軟肉漸漸地麻木,失去知覺,關珩微微俯身,好像從面前的茶几上拿了什麼。
寧秋硯立刻緊閉雙眼,手指摳住沙發的邊緣,用力得指尖泛白。
“我以爲你不怕痛。”
他聽見關珩說。
“沒見你因爲疼痛哭過。”
在和關珩相處的過程中,寧秋硯唯一能有痛感的便只有每次獻血時。雖然關珩的毒素會很快麻痹人的知覺,讓痛感只冒了個頭就快速消失,但牙齒硬生生地咬破皮膚,扎進血管,痛當然是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