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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子明對關珩的認知很複雜,縱使已經改觀了不少,但還是無法完全認同。他沒那麼憤世嫉俗,只是理智地認爲血族是不該存在於世上的生物,無論他們是好是壞,其實都在破壞着人類的生存規則。
人類奉獻血液,交換的無非就是金錢,是庇護。
關子明問:“那你以後要一直都在這裏了?”
寧秋硯點點頭:“差不多。”
“不上學了?”關子明問,“我記得你來這裏不就是爲了上學。”
寧秋硯知道他誤會了,回頭看向他:“當然是要上學的。我是說,以後渡島就是我的第二個家了,我已經屬於這裏,以後會經常來。”
關子明古怪地說:“你做了關珩的血奴。”
“我沒有。”寧秋硯脫口而出,“我不是血奴。”
寧秋硯否認得這麼快,讓關子明面露詫異,他爲自己的猜測有點不好意思,硬邦邦地問寧秋硯:“那你爲什麼還讓他吸你的血?”
寧秋硯其實也不太清楚“血奴”和“血契伴侶”具體有什麼區別,但還是認爲“奴隸”與“伴侶”不管是從字面還是實際含義上,應該是完全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