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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轉化的關珩膚色蒼白,眸如血墨,早已不負昔日的矜貴模樣,跪在殘肢之間,像是擁不滿足口腹之慾、只知道瘋狂啃食血肉的野獸。
“你那位只飲動物血,慈悲善良的關先生……”
秦惟之說到這裏,回頭看了寧秋硯一眼。
“你知不知道,之後的好幾年我不都敢帶他往人多的地方走。”
不用刻意提及失去理智的關珩有多殘暴,秦惟之的言下之意也足夠清晰。
寧秋硯說不出一個字來反駁。
秦惟之說:“可惜那時常有戰事,到處都是流民,我也並不能每次都控制住他。”
那段歲月已經過去很久很久了。
可能對秦惟之來說,那是曾經的相依爲命,比天還大的驚心動魄,幾年的時光足夠拉長成一個人的前半生。
說到這裏他停頓了很久,纔再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