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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他決定不瞞老族長，還是想將鴻蒙經傳授給老族長。
可是離奇的事，哪怕他一字一句的口述，老族長竟然都完全記不住。
聽完之後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陳長玄就將記下的內容忘得一乾二淨，根本記不住鴻蒙經的法門內容。
不僅如此，他發現就算想要將此經默寫出來都做不到，字跡留在紙上不過瞬息的功法，就會如冰雪消融，化作飛灰消散在天地間。
半個時辰之後，兩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老族長瞪大眼睛露出了凝重之色。
“非有緣人無法記住，世間凡物無法承載。”
“此法恐怕來歷太過匪夷所思，已經近乎於道，或許這本身就是大道在紅塵中的一種體現。”
“我現在真的有點相信，你可能真是謫仙臨塵，大能轉世了。”
老族長嘆息着，又是驚喜又是惆悵，驚喜的是這道法門如此逆天，惆悵的是這種逆天法門，他竟然連隻言片語都記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