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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之所以有這麼“好”的待遇,卻全都要歸功於阿歷克塞教授有一位華夏妻子,更要歸功於這位師孃和衛燃的老媽還是從幼兒園一直到高中的同班同學。
否則就自己那慘不忍睹的高考成績,是絕對不夠格以留學生的身份進入伏爾加格勒國立大學讀歷史的。甚至要不是這四五年的時間阿歷克塞教授和師孃手把手的教、一個單詞一個單詞的練,自己別說畢業證,這毛子話怕都聽不懂。
當然,對於阿歷克塞教授這個天天喝的五迷三道的老東西來說,他只不過是想要個信得過的廉價勞動力幫自己打下手幹點兒私活罷了。
跟着阿歷克塞教授一路走一路逛,當那大半瓶的杜松子酒和醃黃瓜全都進了阿歷克塞教授肚子裏的時候,這師生倆總算在一個偏僻的小攤子裏找到了想找的人。
在經過一輪輪的砍價之後,阿歷克塞不情不願的掏出五萬盧布的高價,衛燃這才得以順利的將那個木製旅行箱順利抬進了購物車。
據攤主介紹,這箱子裏裝着的全都是拍攝於二戰時期的底片,但是能不能從這些膠捲裏找到他們想找到的線索,卻仍舊要打個問號。
“這個破箱子送我怎麼樣?”阿歷克塞攥着那五萬盧布不撒手,用下巴指了指攤位最角落的一個完全鏽死的鐵皮箱子問道。
“除非你再加八千盧布”攤主攥着盧布的另一邊說道。
“你窮瘋了嗎?”阿歷克塞教授嗓門至少抬高了八度,“一個破箱子就賣八千盧布?你乾脆去打劫彼得堡銀行算了!”
“它可是和你買的那些底片一樣,全都是從同一個倒閉的照相館裏弄來的。”攤主索性鬆開盧布,用腳尖踢了踢攤位邊緣的箱子,“而且從弄到手之後,我都還沒來得及打開,裏面說不定有黃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