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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讓衛燃患得患失的是,對方關於19號陣地的回憶卻和自己的經歷大相徑庭。在尼古拉的記憶裏,當時野戰郵局確實曾經應阿留申連長的求助支援了14號、18號和19號陣地,但他根本沒有提到“郵差維克多”這個人。
甚至就連當初把19號陣地士兵的家書交給他,並讓他跟着大後方一起轉移的人,也並非郵差維克多,而是女記者卓婭。
而且就像尼古拉最開始提到的,他並非7月23號離開,而是一直堅持到了7月28號的上午,纔在阿留申連長的強制下,無視了斯大林當天發佈的第227號命令,以一個郵差的身份,藉口傳達信件的爲藉口,從19號陣地活着逃回了大後方。
當尼古拉結束了漫長的回憶,教室裏也已經變得煙霧繚繞。而教室裏的兩個人,也同時陷入了沉默。
許久之後,衛燃拎起腳邊的暖水壺給自己的杯子倒滿,端起了抿了一口潤了潤喉嚨,這才遲疑的問道,“尼古拉先生,我想知道,您送回後方的信件...”
尼古拉慘淡的搖搖頭,“在我被送到蘇沃洛夫少年軍校學習之後,那些信件都被我寄給對應的人了,除了阿留申連長的蘇聯英雄稱號申請報告書。”
“爲什麼?”衛燃緊張的追問道。
“爲什麼?”
尼古拉奇怪的反問,隨後落寞的說道,“那時候德國人已經渡過了頓河,19號陣地發生的一切根本沒辦法覈實。即便有那張申請報告書又怎樣?目擊者只是一個13歲的孩子罷了,更何況提交這張報告書的代理連長阿留申還是一名來自矯正營的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