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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把萊妮護士喊上來幫忙?”衛燃問話的同時,扶起一把高背椅子,將第二盞點亮的煤油燈掛在了上面。
“這裏沒有護士,從來都沒有過。連女人都沒有,不管成年的,還是未成年的。”漢斯老爹抬起頭,格外認真的朝衛燃說道。
“我明白了”
衛燃點點頭,默不作聲的戴上橡膠手套,按部就班的開始給那位曾經拿槍指着自己的蘇聯紅軍進行截肢手術。
這幾天有大量的傷員練手的情況下,這樣的截肢手術他已經做了不知道多少次。甚至在進行手術的時候,他還有心思分心掃一眼那位昏迷中的紅軍士兵的肩章。
“是個大尉?好像還是個指導員?”衛燃暗自嘀咕了一句,隨後拋開雜念,開始了割肉鋸骨的血腥工作。
在他們三人的忙碌下,緊張的救治工作有條不紊的進行着,而馬爾科也在廢墟中一趟趟的往返,把他們不久前收集來的容器全都裝上了冰涼的河水。
甚至在詢問了漢斯老爹之後,馬爾科還在離着他們不遠的一個房間裏殘存的壁爐中升起了篝火,一邊將並不乾淨的河水煮沸消毒,一邊把剛剛從漁網中解下來的那幾條魚處理好,丟進了單獨幾個充當湯鍋的頭盔和德軍飯盒裏準備熬魚湯。
當似有若無的香氣躍過斷牆飄進臨時手術室的時候,衛燃那邊也基本上粗暴的完成了工作。在完成傷口的包紮之後,隨便給他蓋了一張毯子,立刻把掛着煤油汽燈的高背椅子移動到漢斯老爹的身邊,隨後換上新的手套準備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