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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燃說到這裏拍了拍身邊拉爾夫的肩膀,“那位德軍士兵雅尼克的兒子委託我調查他父親的去向,而我旁邊這個年輕人,就是委託人的孫子拉爾夫。”
蒂尼婭老太太仔細的看了看一臉茫然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聊什麼的拉爾夫,慈祥的將櫃檯上的證件和懷錶全都推了過去,隨後顫顫巍巍的走出櫃檯,佝僂着腰,帶着他們兩人走進了一樓角落的房間。
這間房間的三面牆壁上擺滿了一圈書架,而在有窗戶的那一面牆上,則掛了不少照片。
蒂尼婭老太太努力站直身子,伸出手指着其中一張照片裏的合影說道,“那張合影裏,個子最矮的就是我的父親卡爾,他旁邊那個一隻眼睛被紗布裹住的高個子就是我的叔叔科農。
而這個房間,就是他們兩個曾經的辦公室。在我很小的時候,這裏也是我的遊樂場,我不止一次聽他們講過在戰爭年代,在一座峽谷裏的獵人小屋和幾個德國人成爲朋友的故事。”
蒂尼婭老太太說到這裏才發現拉爾夫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在衛燃的提示下舉着手機拍攝視頻了。不過她也不在意,反而和藹的示意他們二人在靠窗的沙發上坐下來,繼續開始講述她小時候就聽過的故事,講衛燃曾經親身經歷過的每一個細節。
直到最後,這老太太一臉遺憾的說道,“我在成年之後成了我父親和科農叔叔的助手,他們那時候靠喜劇表演賺了不少錢。但我記得很清楚,他們第一件事就是買下了剛剛我說過的那座獵人小屋所在的土地。而他們一直一來,最想做的其實想在合適的時候,把他們在那座獵人小屋裏經歷的變成劇本搬到舞臺上。”
“後來呢?”一直在躲避鏡頭的衛燃忍不住問道,後來發生的這些事情是那金屬本子沒有提及的,也是他沒有經歷過的。
“後來我的叔叔科農先生在蘇聯解體的那天晚上自殺了,他終究是個蘇聯人,不是個芬蘭人,更不可能是俄羅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