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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麗婭推開車門,帶着衛燃和季馬走進了一樓大廳,隨便便發現,在正對着大門的牆壁上,還掛着一個被一排射燈照亮的巨大LOGO。
相比當初衛燃純粹靠手繪和從打印好的圖片上剪下來的元素拼接出來的粗糙構想,這個明顯經過專業設計的logo看起來自然要漂亮不少。
“現在我們來看看設計好的片頭動畫”
達麗婭帶着衛燃和季馬走到吧檯前停下腳步,拿起桌子上的遙控器,打開了懸掛在天花板上的投影儀。
稍等片刻後,吧檯一側的牆壁上投射出了一斷僅僅只有十幾秒鐘的動畫。黑色的背景下,一個卷着紗布的膠片片盤從一側滾動着停在了畫面的正中央。
噠噠噠的敲擊聲中,一位雙手架着步槍柺杖的殘疾士兵剪影從片盤中間,拄着柺杖慢慢走出來。同時他的形象也漸漸清晰,露出了身上殘破的,看不出國籍的軍裝,以及帶有彈孔的頭盔,和被染血的紗布裹住的雙眼。
這名容貌一閃而逝的士兵在身後亮起的白光中越發模糊,只留下了一個似乎正在敬禮,又似乎正在打招呼的剪影。
恍惚間,衛燃只覺得有一瞬間的眼花,他好似從那傷員身上看到了很多熟悉的朋友的影子,那些影子裏有在斯大林格勒戰場結伴的年輕狙擊手奧列格和列夫中尉,有頓河19號陣地裏的阿留申連長,有芬蘭的那些朋友,也有死守藤縣的李鶴仙班長等等等等。
當這短暫的畫面跳轉到“時光電影製片廠”這麼一行俄語的時候,達麗婭老師按下了遙控器,“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