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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光籠罩下的玻璃房子裏,穗穗藉着酒勁兒和一包包零食的加持,蹦出了一個又一個異想天開的計劃。
至於這些計劃的可行性到底有多大,卻只有真正落地之後才能知道了。不過想來對於因塔的那些獵人來說,他們到時候或許並不介意做個嘗試。
隨着酒瓶子被兩人清空,酒量本就不怎麼樣的穗穗也開始了胡言亂語,而玻璃房子的外面,那些遊客們也搭乘着雪橇車大呼小叫的返回了營地,並在那些多才多藝的毛子導遊們的組織下,圍着篝火開始了狂歡。
當幾名年過半百的老獵人彈起手風琴的時候,幾個毛子導遊也在雪地上一起跳起了哥薩克舞。很快,周圍也多了一些“教練我想學這個”的遊客,以及因爲“腦子會了但是腳不會”而接連摔了一個又一個屁墩年輕男女。
而那些跟着旅遊團一起來玩的中年老師,也像是想起了年輕時的過往,接過連接着音箱的話筒,唱起了一首又一首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的經典老歌又或者伴着歌聲和音樂聲,跳起來在他們那個時代流行的交誼舞。
在他們的周圍,那些曾經在課堂上認真或者不認真聽課的年輕人們,也帶着善意給往日裏稍有些嚴肅的老師們鼓掌又或者起鬨。
“達麗婭,我們年輕的時候似乎也是這樣的吧?”安娜老師端着一杯紅酒,坐在一個鋪着馴鹿皮毯子的木頭箱子上懷念的問道。
“誰又沒有年輕的時候呢?”
達麗婭老師似乎想起了什麼,笑着問道,“還記得我們畢業時候的那次晚會嗎?”
“記得,當然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