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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邕和田嶺的話並沒有讓田原面色改善多少。自當年廩丘之戰後,田原得到當時還是相邦的先齊侯田和的信重,後來田和爲齊侯,田原便是相邦,到如今,年歲大了,將相邦之位推了,只爲上卿,這些年齊國與他國對戰有輸有贏,但田原在臨淄一直位高權重,還從沒喫過這樣的虧。
這簡直就像一個巴掌掄起來摑在田原的老臉上。
田嶺面色也不好,他只是收了燕國使者的珍奇之物,說幾句順嘴的話,攛掇田原殺了於射——那些話固然有燕國使者教的,卻也是真心話,他是這麼想的,他知道,田原也是這麼想的。哪想到這於射竟然這般厲害……
田原看着田嶺,緩緩地道:“之山,你說,會不會是另有其人接應了於射?”
“另有其人……”田嶺想不透這些,看着田原的臉,更不敢瞎說什麼。
燕質子府
令翊比田原的人回來得還要晚一些,踩着關城門的點兒進了城,再回到諸侯館燕質子府時,天已經黑透了。
聽到車馬的聲音,俞嬴和公孫啓迎出來。幾個人一起回到廳堂內。
雖奔波了一天,令翊卻看不出什麼疲憊之色。俞嬴笑問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