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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裏忖度半晌，突然靈光一動。
該不會是——“是不是我哥讓你問我的？”
陶安虞頓了頓，漫不經心地應：“唔，作爲哥哥，關心妹妹的學習生活也挺正常。”
蘇凌咬着脣道：“學習生活，他怎麼不關心我學習呢？”
陶安虞：“也是，那你學習怎麼樣？”
蘇凌：“……還是關心關心我生活上別的情況吧，比如喫得好不好，過得開不開心吧。”
陶安虞勾着脣角，很配合她：“嗯，你說，我會跟你哥轉達。”
蘇凌憋了會兒才道：“好奇怪，我爲什麼要回答他都沒問的問題？”
陶安虞直接笑出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