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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屆全體代表會議的第一天議程結束後,我在馮琪諾和汪星悅的許可之下向自己老家發去了有關的簡要電報。
次日清晨,當我收到來自帝都老家的回電時,我已經明白中國的數學界將會迎來一場前所未有的暴風雨——希羽組的超強硬顯而易見,中科院,尤其是數學所和系統科學所方面的專家教授們也沒有選擇退讓。
然而,當我在這天中午得知了夏希羽要在下午親自發表重大演講時,我就覺得希羽組從去年至今的忍讓已經走到了盡頭。
當我從他的演講中聽到“華羅庚”這個名字的時候,我就知道中國學術界一切成文或不成文的規矩都沒有意義了。
於是,我開始對夏希羽和聯席會議感到恐懼——
畢竟,沈涵曦告訴過我,夏希羽是聯席會議成員之中最溫和的一位。
——薛若琳,1983.11.10】
這間位於帝都的辦公室內使用的傢俱大多都是十多年前甚至二十多年前的‘老古董’,桌腳等處的磨損顯而易見,不少都不必進行人工圓角處理,就已經算是半件圓角傢俱了——與這個房間裏大多數人的子女度過了差不多的歲月。
唯一比較新的,還是頭頂那扇已經有些積灰的、沒有扇葉的風扇。吊扇的扇葉則被放在書櫃的頂上。除此之外,只有一盞不久前剛被換下的電燈,偶爾還會因爲停電而熄滅——和剩下的中青年人們差不多。
他們之中有兩個在對着窗戶抽大前門,也有的對着一份電報稿唉聲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