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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振國說:“走哪兒哪兒死人,唱個K都能碰上鑽進冰櫃裏凍死的,這人該不會就是你殺的吧?趕緊招認了好讓兄弟們回家睡覺去。”
嚴峫啪地給了他後腦一巴掌,笑罵道:“呸!——憑你嚴哥的手段,要是我殺了人,還能讓你們發現?”說着掏出煙來晃悠着出去了。
“廚房後門連通後巷的監控老是壞,那邊除了違章停車外平時根本沒什麼人,就兩座垃圾桶,久而久之我也就不耐煩去修它了……不是,警察同志,你說我修它幹嘛呀,等着拍違章停車嗎?那是交警的事兒啊!”
“丟東西?貴重酒水我們都放在專門的酒窖裏呢,後廚那鍋碗瓢盆有什麼好偷的呀——對對我從來沒見過這個人,肯定不是常客。我們店自覺守法,規範經營,連酒精度四十以上的調和酒都不賣,警察同志你先告訴我,這人死在我店裏了,我們是不是還得賠錢?!”
KTV已經被清空拉上警戒線了,分局刑大的警察正在大廳裏給楊媚做筆錄。嚴峫叼着煙走過去,民警立刻起身:“嚴副,坐。”
嚴峫嗯了聲,剛要坐下,突然視線瞥見不遠處,動作就是一頓。
一名年輕男子坐在輪椅上,側對着他們,正接受民警的問話。
剛清場的歌舞廳裏滿地狼藉,經年的脂粉與菸酒味尚未散去,孤零零的舞臺燈光從另一側打來,讓那人漆黑的頭髮眉眼、過分蒼白的皮膚,以及與周遭環境極爲不協調的氣質格外突兀。
嚴峫用菸頭點了點:“那是什麼人啊?”
民警示意楊媚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