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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語氣冷冽,顯然要給鄭修一個下馬威。
鄭修搖搖頭,眯着眼笑道:“你認識,卻沒完全認識。你可知道,當年聖上賜鄭家‘忠烈侯’爵位時,特批我忠烈侯,除上朝外,即便見了聖上,也可免去跪拜之禮,以告慰我爹在天之靈。”
這也是鄭修不樂意去當官的其中一個原因。
朝下不用跪,上了朝就得跪了呀。
若鄭修是真的土生土長大乾人,倒無所謂。可兩世記憶融合,跪父母天經地義,跪皇帝嘛,鄭修總覺得心裏膈應。
這官,不當也罷,哪有當首富舒服?
鄭修心想,又道:“我爹,鄭浩然,護國英雄,爲國捐軀。你讓本侯爺跪,是想說我爹的功績不作數,還是想說聖上說的話如同放屁?”
那人一愣,霎那間冷汗涔涔。
鄭修接着轉向二皇子,笑容不減:“殿下,幸虧鄭某與殿下熟悉,知殿下心繫大乾百姓,待人隨和。不然,他這般發言,若傳出去,正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怕有心人造謠,說你的下屬,會不會有圖謀造反之意呀?殿下下屬若有謀反之意,殿下您……咳咳,鄭某言下之意,擔心殿下遭受流言蜚語呀!”
鄭老爺不愧是開大乾最大的連鎖布莊生意,一張嘴,一頂頂天大的帽子往對面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