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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髓兒看過熱鬧此時也跑了回來,“公主,公主,侯爺要殺的那個人咱們認識呢。”
“誰啊?”姬央好奇地問,“郎君爲什麼要殺人?”
“好像說是他攛掇那些流民離境的,流民無辜,然而首惡必誅,否則不足以衛法。”玉髓兒道。
姬央默然,她已經知道中州的禁令了,可那些流民無以爲生,這才棄家別鄉逃難而來,任何看過他們情形的人都會於心不忍,覺得情有可原,連帶着那幫助這些流民到冀州的人似乎都情有可原了。
姬央由玉髓兒扶着下了馬車,地上匍匐跪着一羣人,都在爲他們的恩公磕頭求恩典。
姬央走近一看,人羣中央跪着的那人果然是她認識的,正是那日在信陽德勝樓見過的盧氏三兄弟之一的老三張耿。當日還多虧他們三兄弟幫忙才制服了那偷兒的。
本來姬央就於心不忍存了爲這流民領袖向沈度求情的念頭,此刻見是張耿,她更是義不容辭了,總須還了他的人情纔是。
哪知那張耿實在是個很光棍兒的人,並不貪生怕死,此刻直直地跪在中央,還勸那些百姓別爲他求情讓信陽侯爲難,他犯了國法,自當領死,死前只求三碗烈酒,好去陰間做個酒鬼逍遙自在。
可惜冀州禁酒,沈度不可能不守己令私自儲酒,張耿只能憾然,退而求其次地求了一個白饃饃,也算是個飽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