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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嫺月搖頭道:“五郎屋裏也有人的,只是他去後,我就將他的妾室都放出去了。”
“啊?”姬央頗爲驚奇。
祝嫺月道:“其實有個人替咱們伺候郎君不也挺好的嗎?一個人也受不住的。”祝嫺月這話說得十分委婉,可要暗示的卻已經到位了。
姬央自然聽明白了,她可沒祝嫺月那麼矜持,“就算我們受不住,他們就不能忍一忍嗎?這種事情又不是喫飯喝水。”
祝嫺月一聽就知道姬央還不瞭解情況,想着薛夫人不知爲小公主的醋意暗自生了多少氣,對於沈度的事兒她多少也知道些,到後來沈度可是連後院都不進了。
祝嫺月孝順婆母自然要爲她分憂,這件事由薛夫人來說也不好啓齒,於是她便道:“公主可能不太清楚,沈家的男丁從小就修煉一門功法,烈性非常,須得陰陽濟和方能平安,所以屋內多置姬妾也是不得已。咱們女子總有不方便的時候。”祝嫺月多年不曾論過這些,此刻說起來還沒怎麼樣呢就臉色緋紅了。
而姬央聽了祝嫺月的話卻是另有一番徹悟。難怪她母后說沈度貪念的只是她的身子,她修習的是玄月功,陰柔綿轉,豈非正合適沈度?當初她母后暗示時,她心裏雖有了悟,卻不如現在這般透徹。
一時姬央不由多想了起來,沈度當初哄她出家做女道士是不是就是捨不得她的身子?而她也想起來,許多次沈度都說她體力還需再練,豈非就是暗示她,她根本就受不住他,而他還需要更多的女人?
如今姬央和沈度冷戰,本就正是疑惑猜忌時候,也實在不怪她會往最壞的方向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