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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詢本還是有些奇怪的,冀侯對沈序這次所犯之錯輕拿輕放,實在不像他治軍的風格。到如今聽王景陽這麼一說,突然心裏一驚,冀侯他心裏該不會是存了那樣的打算吧?
可是劉詢不敢說也不敢問,那可是沈度的堂弟,一家至親血脈。但如果順着這個猜測想下去,很多思之不解的謎團就能迎刃而解了。因爲心裏覺得不值得救了,所以才放任自流?
但既然如此怎麼還會那麼賣力地救沈序?是因爲後來沈序對安樂公主的態度?還是爲了提早剷除同根相煎的禍患?劉詢越想越心驚,但不管是哪一種猜測,都足以說明沈度完全不是他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好相與。他的冷硬狠絕一直是藏在骨子裏的,隱藏得極好。
王景陽覷了一眼滿臉震驚的劉詢,緩緩抿了口茶水,起身道:“等着吧,棋局纔剛開始,一子、兩子,就是一條龍的得失也未必是壞事。有些龍本身只是蟲而已。”
劉詢緩了緩心神,這才問道:“景陽先生接下來有何打算?”
王景陽攤了攤手道,“自然是回我的山林裏種地。”
臥龍雛鳳,不逢明主當然只能隱退。
沈序不肯退,沈庚連發七道命令催促,他也不肯動。結果被石遵揮師攻城,很快就城破而敗。
沈庚揮師往救,但沈家軍氣勢已敗,渤海高家聯同徐州王一德不服沈庚和沈序,另樹旗幟與沈家爭雄。沈庚腹背受敵,自顧不暇,所以援軍遲遲未能抵達洛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