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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葵，就是姜玄看好的人之一，因此，他很樂於教她一些算術方法。
“二十一乘以二十五，等於……五百二十五。”
冬葵用各種數字組合，練習乘法運算的能力，跟她住一個屋的女人們都已經睡着了，她卻一點都不困，沉浸在數字的世界裏。
火塘的火光並不穩定，地面能寫的地方也很有限。
冬葵蹲在地上，寫了擦，擦了寫，用完了一塊木炭，又拿一塊木炭，似乎不知疲倦。
直到夜深了，她才終於站了起來。
冬葵自語道：“明天還要早起幹活，要睡覺了。”
因爲蹲的太久，站起來之後，她感覺腦袋一陣眩暈，而且腿也一陣陣的發麻。
但冬葵毫不在意，她緩緩走到了自己的牀上，然後躺下，腦子裏依然是各種數字的運算。
“嗡嗡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