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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源印刷廠的搜查不了了之,地下黨只是租用了廠房和設備,而工廠主人據說頗有些門路,查到這裏線索基本已經斷了。
而徐恩增得知此事後,立刻找到了陳局長,言辭十分激烈,他控告戴春峯勾結王傲夫,造成了一處押送失敗,必須嚴懲。
說實話,當徐恩增知道戴春峯的這番騷操作時,差點沒笑掉大牙,還真有上趕着擋槍的蠢貨,同時也對王傲夫恨到了骨子裏。
他現在已經想明白了,王傲夫絕對不會是地下黨,跟戴春峯不同,他知道地下黨絕對不會用故意犧牲自己人這種下三濫的計策。
而左重那個混蛋的日本人推測,更是胡扯,目的是轉移自己的視線,迷惑自己的思路,爲戴春峯的邪惡計劃打掩護。
事實就是戴春峯指使王傲夫泄露押送計劃,引誘地下黨來武裝營救,所以對方纔能那麼輕鬆的撤離,繞過了一個個哨位卡點;接下來就是趁着地下黨的力量空虛,特務處一舉破獲地下黨的印刷工廠。
這一套連環計下來,既打擊了一處,又打擊了地下黨,只是戴春峯沒想到人家地下黨防着他,直接把王傲夫給劫走了,還留下一句王傲夫同志。
這一番推測有理有據,反正左重聽說後覺得很真實,戴春峯面對陳局長的問責更是啞口無言,只能咬死了王傲夫是被特務處抓獲的,也是被地下黨救走的。
一個副局長的位置弄的雞飛狗跳,陳局長乾脆宣佈此事作罷,反正徐恩增是當不了副局長了,那也不能便宜了戴春峯。
“劫囚案”和“王傲夫勾結地下黨案”就這麼草草收場,但徐恩增和戴春峯暗中下了死命令,必須找到王傲夫,生要見人死要見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