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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何逸君解釋道:“剛剛目標突然休克,他們便鬆開她進行急救,誰知醒了以後就成了這樣。”
這時或許是藥癮暫時過去,丁紹蘭恢復了意識,她大口喘着粗氣道:“我都說,金仁久是我的同學,我們曾經有過一段感情,後來迫於陸文寶的勢力只能選擇分開。”
聽到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左重對何逸君說道:“給她拿杯水,記得要冰的,再多拿幾包煙進來。”
丁紹蘭看了一眼左重,繼續說道:“年初我陪陸文寶去了津門拜祭張大可,有天我在街上偶爾遇到了金仁久,是我害了他,如果不是我跟他說話,他也不會被日本人抓..”
似乎想到了什麼痛苦的回憶,丁紹蘭失聲痛哭起來,左重在一旁沒有催促,何逸君扶起她的下巴餵了一些冰水,還點了一根菸給她。
過了一會,左重繼續問道:“你們兩個就是那個時候染上的?你爲什麼要聯絡金仁久?是你殺了他?”
丁紹蘭哭泣着搖頭道:“爲了讓他開口,日本人讓我們同時染上了那個東西,金仁久沒堅持住,這個東西太可怕了,沒人可以抵擋。
後來金仁久走了,陸文寶那個老王八把我送給日本人,直到最近才允許我回嘉興,回來後他讓我去聯絡金仁久接頭,順便去送藥。
我沒有殺仁久,那天我們分開時他還好好的,一定是陸文寶殺了他,這個人是個瘋子,他什麼事情都能幹的出來,我說的是真的。”
這個說法,這與送子庵主的口供一致,但左重沒有輕易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