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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笑了笑,知道沈東新這是在法國喫膩了法棍,其實法餐還是不錯的,至少比英國菜好多了。
想到還有任務要安排,他起身說道:“東新,你先在這喝點咖啡,我去辦一些事情,一會就回來。”
沈東新隨意點點頭,看樣子把法國人的自由散漫學了個足,但隨着左重離開餐廳,他的臉上若有所思,自己這位發小有些不簡單。
比如那個老古,自己跟左重打招呼的時候,他的右手放入了衣兜中,看起來很正常,可沈東新在握手時看到他的衣兜裏有棱有角。
學了這麼多年的軍事,沈東新一眼就看出他兜裏裝的是手槍,如此高的警惕性,加上他對左重的態度似乎很恭敬,這就很有意思了。
左重不知道自己的發小正在琢磨他的身份,他將手下們召集起來後宣佈了兩件事:“傅玲護送拓植前往金陵,銅鎖也有一個特殊任務。”
衆人有點糊塗,拓植和傅玲回金陵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可銅鎖的特殊任務?
左重沒有解釋,反而說起了另一件事:“去年中元節,普陀山舉辦盂蘭盆法會,來自全國各大寺廟的僧人們雲集普陀,從滬上開往舟山的客運輪船幾乎成了和尚的專輪。
旅途寂寥又是難得的同道大聚會,所以僧人們在船上相互傾談交遊,討論經典,可當中有位年輕僧人,表現與其他僧人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