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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只坐下歇了一會,呼吸恢復了平穩,見左重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明白這是爲了什麼,微笑些說道:“戴施主是好奇那個風車吧?”
“是的。”左重老老實實承認。
本只似乎又陷入了回憶,沉思良久說起了原因:“戴施主祖籍是本地人,又久在南洋,應該知道在大風天裏漁民有多危險吧,稍有不慎就是舟毀人亡的結局。”
本只說的很對,左重小時候見過很多次這樣的場景,一場大風之後,海岸邊跪滿了披麻戴孝的男女老少,這是漁民在爲大風中遇難的家人招魂,現場哭喊聲一片。
他面色沉痛道:“是的,漁民就是在用命跟老天爺賭博,贏了魚蝦滿倉,輸了屍骨無存。”
本只臉上有一抹悲慼:“所以每到大風的時候,我就把風車放在房頂上,這是普陀山最高的地方,希望那些遊蕩在大海中的可憐人可以看到,聽到,回家。”
左重聽到這站了起來,肅然起敬道:“大師悲天憫人,真是功德無量,戴某身無長物,願意再出資一千美金爲貴寺修築一座風車,請本只大師萬萬不要推辭。”
他知道了,爲什麼那些善衆願意把辛辛苦苦背上山的海沙給本只鋪地,光靠濟公模仿秀是做不到這點的,必然是因爲他這樣的善舉。
本只站了起來,施了一禮:“戴施主纔是悲天憫人的正人君子,老衲無能,只能做一些微末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