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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的一次,她竟看見白色薔薇花上掛着一隻天藍色的紙飛機,這會是薔薇少年給她的嗎?她盯着藍色的飛機許久,飛快的取下那隻飛機,撒腿就跑。 她跑回了家,爬上了木棉樹,激動的打開了那隻紙飛機,上面是也是一首詩,或者,那是薔薇少年寫的。上面寫着:在野生的流年裏,那一株獨活的薔薇,低低的開着,光陰涼了,薄了,都無關,她只是沉靜的怒放着。 字寫的有些歪歪扭扭,在白槿湖看來,是那麼的舒服,這歪歪的字,是那麼的可愛。她一下就想到了林流蘇抱着方沐成用過的鉛筆頭,甜蜜的說着五顏六色的鉛筆頭可愛時,白槿湖的臉一下就紅了。 花癡?難道木頭也開始花癡了? 她向林流蘇要信紙,林流蘇先是一愣,像是看着怪物一樣看着白槿湖,瞪大了月牙般的眼睛,說:不是吧?木頭,你要寫情書? 不是!不是!白槿湖忙搖頭捂住了林流蘇的嘴。 那你要信紙做什麼?林流蘇有些不屑。 我……我想折飛機。白槿湖低聲說。 喏,這些都給你吧,慢慢折吧!真不知道你這個木頭腦子想的是什麼,我可只想着我的沐成……林流蘇說着將一疊信紙給了白槿湖。 :私奔原來不動人 那幾天,白槿湖都會寫一些小詩在粉紅的信紙上,送林流蘇到家後,在那個薔薇花開的院子裏,她迅速的將紙飛機丟進去,跑開,:早孕風波 維棉是逃了幾次才逃出來的,她最後一邊沿路乞討,一邊走,走了二十多天才從蘇州走回這個徽南小山城。 白槿湖聽着維棉的遭遇,心裏一陣唏噓和心驚,她輕輕拍着維棉的肩膀說:還好,你逃了出來,出來了就好。 維棉握着拳頭說: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張濤,我恨死他了,恨死了,他最好不得好死,把我害成這樣不人不鬼。 這樣的男人,也許他還不能稱之爲男人,他何曾會真的對維棉用情,他賣掉了維棉拿到了一千塊錢就泡在遊戲廳和網吧裏,哪裏還管維棉的死活。 維棉有些不敢進家門,可是,不回這個家她又還能去哪裏呢? 維棉的媽媽還有繼父沒有罵維棉,只是看都不看她一眼,就漠視她,視她不存在,不和她說一句話。這對於孩子,這是比打罵更嚴厲的懲罰。 白槿湖總是會偷偷拿點喫的給維棉,晚上,維棉就爬到那棵木棉樹上,進白槿湖的小閣樓裏擠在一起睡着。 白槿湖勸維棉繼續去上學,可是維棉一直都在躲閃着,也是,那個學校她是很難再回去了,名聲已經壞了,怎麼好回去。 很難再回到那個地方了,面對那些像刀子一樣的眼神和言論,一個十四歲的女孩,是難以承載的。 只是沒想到,更大的事情是,維棉懷孕了,是張濤的。 白槿湖望着只有十四歲瘦瘦黃黃的維棉,吸菸的樣子有股風塵味,可是,她畢竟還是個孩子,現在一個孩子懷了孕。 晚熟的白槿湖在那個時候,還沒有初潮。 懷孕意味着什麼,這些誰都懂。 維棉吸着煙,一隻手撐在頭下,輕描淡寫的說:我懷孕了。她這麼說,是不想讓白槿湖受到嚴重的刺激。維棉指尖的煙明滅着,微微的顫抖着,她說完就一直聽白槿湖說,直到煙燒到了菸頭,燙到了她的指尖。 懷孕了,怎麼會懷孕了呢?那該怎麼辦,你不能把它生下來,你還太年輕,你要是生了這個孩子,你這輩子就毀了。你還有那麼多路要走,你還有機會去選擇你的追求,要是被大人知道你懷孕了,那就完蛋了。白槿湖急切的說着。 以前學校裏就有女生懷孕了,後來擔心被發現就自殺了。 維棉嘶啞着嗓子說:我沒有錢去醫院做手術,我不知道怎麼辦。 白槿湖告訴自己,維棉不可以有事,不可以出任何事。她堅定地抓住維棉的手,用從未有過的擔當對維棉說:一直,都是我有事,你幫我擔着。這一次,錢,我來想辦法,你就不要擔心了,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我會有辦法的。 維棉聽到這句話,僞裝的堅毅都傾崩瓦解,她忍不住小聲壓抑着哭泣,維棉以爲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支撐的時候,白槿湖這樣的一句窩心的話,維棉看到了蔚藍的長空,溫暖直射。 維棉沒有告訴白槿湖,在從蘇州往回沿路乞討堅持着走,她心裏想着的就只有白槿湖,因爲白槿湖一定在等着她的消息,她不能就這樣消失或者死去,有一個人還在等着她。 :木頭借錢 在林流蘇家別墅門口,林流蘇開了門,林阿姨也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