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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明解釋,“如果你仔細看,還是同一類型同一作風的。”
但是我沒有懂,我非常引以爲憾。
我認識朱明至今,她一直都消沉不振,她總是哭。所以我以爲我瞭解她,現在她漸漸強壯起來,我又成了個可有可無的角色,我惆悵的想,她是否會比琪琪更獨立更倔強?不會的,朱明的眼睛永遠那麼熱烈。
我等待與她一起談詩詞歌賦,與她說小王子,彌補唐所有沒有給她的,但是她不需要,現在畫就是她的生命。
天天回家擁被獨眠,想到琪琪,也惟有朱明的笑臉可以抵償。
朱明對我是沒有話說的,她對我的感激與尊敬幾乎達到極點,連家信都給我看。
她父母在上一封信中寫:“……我們對於方家豪先生給你的關懷,感謝不盡,我們訂於聖誕前後來看你一次,上幾個月我們完全與你失去聯絡,非常驚恐,望你保重身體爲要。永遠愛你的父母親。
朱明歉意的說:“我告訴他們我得了重病,幾乎死去,他們是很樂意相信的。”
“那的確是一場大病,”我說,“你以後要多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