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雋芝取起手袋告辭,能夠愛真好,無論對象是誰,都是最大的精神寄託。
到了樓下,她看見姐夫的車子停在咖啡座門口,這時她又想喫客三文治,便推門進去。
雋芝看到一幕她最不願意看到的戲。
老祝與一位妙齡女子坐在環境幽美的噴泉邊,正在進行激烈的辯論,兩個人都激動投入到對四周圍的人與事不加以任何注意。
他竟把她約到這個地方來,妻與子就近在咫尺,這樣肆無忌憚,毫不合蓄的作風使雋芝覺得厭惡,這簡直就是猥瑣的。
噴泉水聲嘩嘩,雋芝聽不清他們的對白,但這種戲文已經上演過七千次,雖是默劇,雋芝也有足夠想像力把正確對自給填充上去。
此列,那戴着千遍一律大耳環的女子一定在說:“你答應與我雙棲雙宿,此刻又想食言,你沒有人格!”
雋芝邊喫邊喝邊替女方的對白作出註解:小姐,你說對了,他當然不是正人君子.否則如何拋妻離子跟閣下泡在一起。
又見老祝握緊拳頭申辯,不用問,他必然說:“我家發生了重要的事故,我倆關係有變,我必須離開本市,你毋須爭辯,孩子是祝家的骨肉,我焉能坐視不理。”
女方這時犯了大錯,她忿忿不平問:“我的地位,竟比不上一個未生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