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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文啊,想起來就覺得很酸。
下午最後一節課是政治課,政治老師高談闊論着,小喇叭眼睜睜地看着那些唾沫星子全部飛到了坐在第一排同學的髮絲間,神啊,小喇叭想坐在第一排容易脫髮啊,老師的唾沫星子,粉筆灰什麼的,幸好她學習差只有坐後排的份。
候信文像一攤爛泥一樣趴在桌子上,桌子前堆了厚厚的一堆書,他拿着一個小鏡子在書下面晃晃來晃晃去,照着小喇叭的臉,暮昏的陽光斜斜照進窗戶裏,候信文用鏡子把光都反射到了小喇叭的臉上,形成了一個圓圓的光斑。
小喇叭拿着一本書丟向候信文,正好砸在了候信文手中的鏡子上。
“報告老師,他用鏡子反光照我,晃得我眼睛疼。”小喇叭在座位上站起來,一臉義憤填膺,既然是演戲,當然要演足了。
“老師,是她用書丟我,我又不是有意用鏡子照她的,說得像自己長得多好看似的,我還用鏡子照她?就是照也照咱們班班花唐未歡啊,是不啊同學們!”候信文不懷好意笑笑,朝全班同學調侃。
還沒等政治老師反應過來,小喇叭就在全班同學笑聲中哇得一聲嚎啕大哭,那哭聲可以說是震動性的,用唐未歡後來的話來說,那真是像丟了二百塊錢一樣悲痛欲絕。
“張小芭,哭什麼啊,我本來就沒用鏡子照你啊,瞅你長得,嘖嘖,多難看啊,哭起來更難看。”候信文彷彿置身於自己的演技中,添油加醋地說。
小喇叭哇嗚一聲哭得更真切了,唐未歡從座位上走下來,瞪了一眼候信文,說:“你無聊不無聊,好好的把我給扯進來幹什麼,你嘴嫌不夠大是不是啊,有你這樣欺負女生的嗎,你還是個男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