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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並不是一個隨意輕薄的女人,她也並非像自己說的那樣玩得起一夜之情,但是她不希望他看出她是動了情,看出她是在意他的,就當是一場桃瑟晴事吧,不過是孤男寡女在一個醉酒的夜晚發生的理所應當的事。
路上的行人頻頻地投來了目光,有關切的,也有嘲諷的,是啊,一個女人全身穿着溼衣服走在路上,回頭率肯定會不低。她聽到一個揹着叮噹貓書包的六七歲小女孩童稚的聲音問媽媽:“媽媽,那個阿姨怎麼全身都是水,她失戀了嗎?”
“你猜呢,也許是阿姨去游泳了呢。”
:將吸管輕輕放在脣上,她微笑了。
紅|袖|言|情|小|說一位老人坐到了她身邊,花白的頭髮,穿着白色寬鬆的針織衫,戴着一串象牙白珍珠項鍊,雖然上了年紀但看起來卻十分的優雅,老人關切地問她:“孩子,天還挺涼的,你怎麼全身溼了,這樣會感冒的,來,喝杯熱豆漿暖暖身子。”
曼君感激地看着面前慈祥的老人,她想到了奶奶在世的時候,奶奶每天早上用開水瓶去豆腐坊裏買一瓶的豆漿倒給她喝,那種溫情一汩汩地從記憶裏湧動了出來,是記憶裏熟悉的關切和溫暖。她道聲謝接過豆漿,捧上手上,將吸管輕輕放在脣上,她微笑了。
那是怎樣生出來的微笑呢,是可以趕走原本要下落的眼淚的微笑。
“孩子,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啊,你就會明白了,自己疼自己會更來的容易,因爲太多的時間裏,我們都是一個人啊。”老奶奶說這句話的時候,蒼老的眼神望着陽光照下來的地方,樣子十分的安詳。
因爲太多的時間裏我們都是一個人,所以我們要自己疼愛自己。
“我已經是一個人了,我父母都相繼去世了,還有一個外婆尚還健在,我卻沒臉回去見她了,我來上海打拼的時候,我對外婆說,我會回家給她蓋一所寬敞的大房子,我想等我做到了,我再回去。”曼君喝着豆漿,細細地說,好像和這個陌生的老人有着片刻熟識之後的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