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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曼君正要開口，卻被不遠處傳來急促的呼喊止住了口。
“佟少！”幾聲急迫的聲音。
卓堯見到季方小說朝他們這裏跑了過來。
他有些反感，一定是公司裏的事，不然季方小說也不會找到這裏來，他溫柔對她說：“是季方小說，也許是公司裏有些小事，你乖乖坐着，我處理一下，待會再和你談判，乖。”
她聽他的語氣，真像是在哄一個小嬰孩。
這樣的寵溺，很快就要告別了。
卓堯喝住季方小說，說：“慌慌張張喊什麼，誰叫你過來找我的，有什麼事不能等我回國再說嗎！”
季方小說來不及喘氣，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佟少，這回是出大事了，你必須馬上回上海，不然我們公司就徹底垮了，甚至……”
“甚至什麼，說清楚！”卓堯還是冷靜不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