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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苍前打断她,再说下去,非叫他将他们家祖宗十八代做的事都给说出来。
他又细细审视了一遍愫愫,还是不太相信,试探着问:“我爹娘当年可曾同你立过字据?”
愫愫不理解他此话何意,但她总不可能凭空给他造一个字据出来,便道:“未曾。”
“我就知道你骗我。”苍前更气了,立刻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就我爹那般抠搜的人,连亲兄弟借钱都得立字据,偏不同你立?骗鬼呢!”他半个字都不要信她了。
此话说完,苍前便毫不留恋地离开,又跑到门口打陀螺去了。
愫愫一时哑然失语。连给钱都给不出去的情况,她还是第一次见。
苍前给她安排的屋子正是她当年所住的那间,因为过去多年,墙壁比她记忆中的要斑驳许多,许久未曾住过人,整间屋子弥漫着一股不太明显的陈腐气。指尖划过木桌,面上立时显出一道灰黑的印。
她轻车熟路地去井边打了水,简单擦拭一遍便躺了下去。晚上还有事要做,需得养精蓄锐。
人定时分,荀家灯火通明。朝中经营多年,早将这曾经以清廉著称的家族养得丰腴。单是那十步一盏的莲花鎏金铜烛台,便是一笔不菲的造价。
许是这些年亏心事做得太多,荀喻日夜噩梦缠身,身子骨也一日一日消沉下去。要不是他手握大权,早就叫人一脚踹下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