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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特麼是條殘龍？”
所長將整幅觀想圖審視了一遍，很快有了結論，
“這幅觀想圖並不完整，如果能夠湊齊，品階應該在九品之上，在我見過的觀想圖中，能排進前五。”
“不完整？”
江白接連拋出幾個問題，
“不完整的觀想圖能用嗎？用了的話，會有什麼影響？怎麼補全觀想圖？”
所長一一解答，
“能用，但會卡境界。這九龍觀想圖，完整形態至少有九條龍，必須湊齊一條龍，才能嘗試衝擊超凡。”
卡境界麼？
對於江白來講，這個副作用反倒可以接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