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葳哥兒很慚愧,不滿地喊了聲“乳孃”:“表兄打了好幾只兔子”
朱媽媽呵呵地笑:“打了幾隻免子有什麼了不起的”她輕輕撣了撣葳哥兒纖塵不染的衣襟,感慨道:“我們家世子爺長大了,也跟侯爺一樣會騎馬打獵了,這次打的是錦雞,下次肯定能像侯爺一樣,能打個狍子回來。”
她微揚着下頷,神色間充滿了與有榮焉的驕傲。
葳哥兒一愣,然後有些羞澀卻滿心歡喜地笑了起來,道:“乳孃,您在田莊過得還習慣嗎乳兄可還好要不要我跟家裏的管事說一聲,把乳兄調到京都的鋪子裏來。我現在已經開始幫着母親協理庶務了。當年乳兄數術比我還好,到鋪子裏當個掌櫃綽綽有餘”
“胡說八道。”
朱氏微笑地訓斥着葳哥兒,眼底卻有着藏也藏不住的慰藉,“府裏的事自有慣例和章程,他雖是你的乳兄,可也是服侍你的,你乳兄在哪裏當差,自有夫人做主。你是濟寧侯府的世子爺,可不是尋常百家的家的孩子,做什麼事要多想想纔是,不能因爲自己的喜好就壞了規矩
“知道了,知道了”葳哥兒不耐煩地應着,卻親暱地挽了朱氏的胳膊,“我好不容易纔遇到您,您就不能少說兩句嗎對了,上次二弟去看您後回來跟我說,你的手凍了,讓我看看我前天去太醫院給您尋了瓶凍瘡膏,聽說是太祖皇帝用過的方子,很管用。正要給您送去,沒有想到您進了府”
竇昭再也聽不下去了。
她不過是凍了手,你就急巴巴地去太醫院給她尋了御用之物;我病得快要死了,你可曾親手給我煎過一碗藥
一股刺痛從胸口漫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