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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氏的日子過得既體面且舒心,要說有什麼足之處,就是兩個兒子都在外爲官,她怕自己死的時候和老頭子一樣,沒有兒子送終。
竇耀成回鄉,她自然是十二分的願意。
反正大兒子仕途順利,二兒子回來,正好在她面前盡孝,還可以幫着管管家裏的庶務。
頂着進士及第光環的竇耀成和竇家的那些先祖相比做起買賣來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在京都兌成的銀子不再賣飾品,而是做爲印子錢,或放給那些窮翰林;或放給了那些剛剛謀了差事外放需要大筆銀子應酬和置辦官轎官服的七品芝麻官;或是放給回京述職需要請客送禮的封疆大吏。之後隨着這些官員的升遷罷黜,竇家開始插手河道的石料、九邊的糧草、南江的鹽引
銀子像水似的湧了進來,讓趙氏和竇煥成眼花繚亂、膽戰心驚。
已是都察院右僉事的竇煥成不止一次的告誡弟弟:“月滿則虧,水滿則溢。你還是藏拙些。”
竇耀成不以爲意:“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我這也是狐假虎威。你致仕了,這買賣我也就不做了。”
竇煥成卻覺得這錢賺得不乾淨:“南貨北賣,掙得好歹也是辛苦錢。你這樣,是官商勾結是發國難財”
竇耀成冷笑:“大兄這個時候嫌錢髒手了哥哥要買宋刻孤本的時候怎不嫌錢髒要資助同僚遺孤的時候怎麼不嫌錢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