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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頭來,透過半掩的窗欞,看見舅舅正和三伯父在那裏爭論不休,模樣十分的激烈。
竇家勢大,舅舅就算是爭贏了又有什麼用
想當初,宋墨弒父殺弟,滿朝的文武彈劾他,可有皇帝護着,他還不是毫髮未傷
宋墨還有一個堂伯,兩個堂叔,按律可以繼承英國公爵位,但宋墨一紙奏摺,就讓皇上奪了英國公這個爵位。宋墨的堂伯和堂叔當時氣得暴跳如雷,揚言要殺了宋墨,可當面見到宋墨卻連屁也不敢放一個。
舅舅謀個實缺去西北也好。
南方富庶,盯着那裏的人多,能去的都是有背景的,因而官場複雜,一不小心就會栽跟頭。西北雖然貧瘠,但勝在民風淳樸,人也相對單純點,未嘗不是件好事。
竇昭想到這些,輕輕地嘆了口氣。
過了兩天,舅舅和舅母就帶着三位表姐回了安香,除了逢七的時候來給母親敬香,並不和竇家的人來往。等到五七做了法事,母親的棺槨被送往祖墳安葬。
她的牌位會在西竇小佛堂供奉三年,之後安放到竇家北樓的祠堂去。
外面風平浪靜,並沒有聽到關於母親的任何詬語,反而是舅舅,賣田賣地湊銀子去京都求缺的事連竇昭都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