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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就天亮,對尤鶴憬演戲這回事,哪個時間開始都一樣。
所以把臉洗淨她就嗚嗚地開始了。
對於尤鶴憬這種人來說,屬於萬事開頭難,讓他開始接受一個人難,讓他開始讓人、哄人難。
但一旦想辦法讓他開了頭,那一切就會變得簡單了起來。
她之前用一個多月開了讓他接受她存在的這個頭,而昨日則是開了讓他願意哄她的頭。
她知道他願意不與她計較,凡事忍讓是覺得她身上有傷,但只要能開這個頭,她身上就是沒傷,她也能讓他步步退讓。
“你又怎麼了?”
聽到人一醒來就哭,尤鶴憬不耐煩過來,只讓李伯他們把大夫叫過去,但婁嬸說人邊哭邊叫的是他的名字,他只有黑着臉趕過來。
踏入門扉時他未曾想太多,但走到晚玉面前站住,他突然意識到這屋子因爲她睡了一夜,充滿了她身上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