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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前爲何濫殺?”褚仁抬起頭,注視着齊克新的眼睛。
“你說的之前是哪一齣?”齊克新並不慍怒,依舊淡淡的笑着。
“揚州十日,嘉定三屠,還有……大同屠城。”褚仁一字一頓。
“各有各的原因,你沒領過兵,不知道領兵的難處……”齊克新撫着褚仁的髮辮,頗爲感慨。
“有什麼難處?”褚仁依然不捨追問。
“一千戰俘,若都是矢志不降的,看管這些人,看守,審訊,清冊,押送,至少需要八百人的人力,這兩千人的喫喝拉撒,要多少米?多少鹽?多少柴碳?你知道嗎?還有傷病需要醫治,又要多少藥?光是黃白之物,你知道兩千人一天能產多少?又需要多少人清運收拾?”
“黃白之物?”褚仁不解。
“就是便溺。”
褚仁皺起鼻子,似乎聞到了臭氣一般。青史只書興亡成敗,不書喫喝拉撒,這是每個人每天都離不開的事情,卻常常讓人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