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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 真事兒,那戲就是替身……哎對,對, 女演員上的替身……”
“是啊, 大頂流沒上……哎不是, 他上了, 開拍前聽說這邊換了這個叫卻,卻夏的,他們那邊立刻說男替身車、車禍了……”
“……就是,哪可能那麼巧的車禍,就是那、那大頂流,意圖不軌!他非得自己上!可、可主動了……跟變了個人似的!”
“他好像還、還和那個卻夏打了個賭,跟全劇組學、學狗叫來着,學完了就回、回去逗人家小姑娘!”
“……噢,對,他還管人小姑娘叫、叫卻總……卻夏的卻,咿,那叫一個……”
最後一句沒說完,錄音就斷了。
也不知道是這個無意捅破了天的醉鬼睡過去了,還是錄音故意中斷。
總之停得微妙,引人遐思無限。
陳不恪這個當事人倒是一點都沒覺得有什麼,手機裏張康盛還撥過來,問他聽完錄音什麼感想,大意是問是否有羞愧於自己過往所作所爲。
結果白毛頂流略一思索,就冷淡淡輕飄飄地放了倆字:“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