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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小姑娘的悉心照料下漸漸恢復,焦黑的皮毛也逐一褪去,重新長出亮澤的皮毛,只是剛渡劫失敗後的他還無法恢復人身。
小姑娘撫摸着他的頭頂爲他取名“阿賜”,說他是上天賜給她的朋友。還告訴他自己的名字,他覺得“萱娘”這個名字很好聽,很配她清婉的外表。
有那麼一刻他覺得母親說的很對,人族和犬確實是朋友。
三個月後,他已經差不多都恢復了,他知道離別的時刻到了,於是他在一個灰濛濛的早晨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萱孃的家。
萱娘清晨起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他,時近中午,只見小姑娘一路哭着尋到了郊外,邊哭邊喊着“阿賜”。
他躲在一顆大樹後面靜靜地看着哭花了臉的萱娘,似是看的久了他的眼睛累了,竟然也和她一樣,留下一滴淚來。
萱娘突然一步步走向大樹,他以爲她發現了自己,然而她只是走到樹下乘涼的。或許是哭的久了,她小小的身子還不停地抽搐着。
萱娘背對着他坐着,喃喃自語地說:“阿賜,是不是我娘又趕你走了?從小我家裏就窮,所以村裏的孩子都很少和我一起玩,如今你來了,我以爲我就有朋友了,可是爲什麼你又走了?”
聽說人族生命是很短暫的,他都已經修煉一千七百年了,不應該還在乎這幾十年的陪伴。所以,他起身走到萱娘身旁,伸頭過去蹭了蹭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