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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也按了按酸脹的太陽穴,躺了下來,她強迫自己將唐非晚的影子從腦海中揮去。
告訴自己,都過去了,她們不會有未來。
翌日,輪到林也值24小時班,她關注鍾遠照的病情,好在經過十幾個小時的治療,老教授的情況愈發好轉。下午6點交班,值夜班的唐非晚同樣最先想到鍾遠照,見鄭教授站在EICU(急診重症監護室)門外,飽含熱淚,說着感謝的話語。
唐非晚沒有和林也打招呼,直接按開關進門,走向鍾教授的5牀。老人戴着呼吸機,眯着眼望向她,手指輕輕動了動。唐非晚意會,戴上口罩,帽子,雙手消毒,靠近了些,聽他呢喃道:“別,別救了,別救我了......”
彷彿知道自己將要離開人世一般,乞求。
果不其然,不到半小時,鍾教授的管牀護士大喊:“5牀血壓掉了,升壓藥不管用。”
管牀醫生急着搖人:“快去叫林主任,五牀的病人室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