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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糖果上沒有字跡,她也不知曉只是顏色不同,還是連味道都不同。
她還在想,音歌就道:“姑娘,這就是天一食府的二月酥。聽說要取材自六十種不同的瓜果和花朵,並且四個季節的材料各十五種,光是取材上就很講究。做二月酥的師傅都是祖傳的手藝,每一條糖果都是當家的師傅手工做的,連上面的雕花都很精緻,做起來很費時日,是點心中的極致呢!”音歌說起這些零嘴來,怕是每人能比得過她。
孟雲卿也忽得對手中這盒“二月酥”肅然起敬來。
喫的人容易,做的人辛勞,若是不好好珍惜都覺得暴殄天物。
一旁,音歌又道:“而且這“二月酥”名字的由來也是有講究的。據說‘天一食府’最早的老闆曾是宮廷中最厲害的御廚點心師傅。退養之後,就在京中開了這家‘天一食府’,已經有兩百多年曆史。這食府叫‘天一’並非指天人合一,而是因爲這位老師傅的夫人,名字就有‘天一’二字。後來有一日,老師傅要回鄉祭祖,她夫人染了病,沒有辦法和他同去,而他往返一趟又要兩個月的時日。一月有三十日,兩個月加在一起就足足有六十日。於是老師傅耗盡心血,做了這盒‘二月酥’給她的夫人。用六十種不同顏色的糖紙包好,糖紙上還沒有寫上是什麼味道的,老師傅讓她夫人每日只食一種口味,把她嚐出來的味道記下。這樣,她的夫人就要花上整整兩月的時間才能品嚐完,而等他夫人嘗完這盒‘二月酥’,他便從家鄉回來陪她了。”
原來‘天一食府’和‘二月酥’還有這樣一段故事,孟雲卿開了眼界。
音歌繼續:“再往後,老師傅的夫人覺得這‘二月酥’很有意義,就讓老師傅也在‘天一食府’裏做‘二月酥’賣。‘天一食府’和‘二月酥’就因着這般緣故,流傳了兩百多年。這‘二月酥’香甜可口本身是一出,可因着這個典故,這‘二月酥’又多了一層思念的意味。姑娘,你說侯爺是不是有心了?”
孟雲卿捏緊手中的錦盒,是有心了。
從京中到燕□□好約莫兩月,是告訴她,等她喫完這盒‘二月酥’,他就來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