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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之後,孟府的生活十分平靜,寧璋每日去雲遠齋給孟老夫人問安的時候也很正常,孟老夫人還是看她哪哪都有些不順眼、樂璋和令璋鬥嘴的時候還是喜歡夾七纏八地把她牽扯進去、容璋還是一如既往兩不相干,都很正常。
除此之外,寧璋老老實實跟着衛夫人讀書習字,偶爾也會和衛夫人一起約上林疏雲去青谷馬場裏散心。
林疏雲之父乃巡鹽御史,曾在林氏幼年之時帶她遊歷大荒,培養了她超出深閨女子的從容與氣度,當然還有騎射之藝。寧璋與她投契,便常往大哥的歸藏軒跑,投壺、九連環、套鎖、射箭等玩得很歡,寧璋藏了實力,每每與林疏雲比個五五開。
在馬場時,衛夫人與林疏雲叫寧璋不許藏着掖着,得全力以赴,寧璋嘴上答應,裝作真的全力以赴了,還是小心着只贏她們個少許。衛夫人和林氏賽得酣暢淋漓,總覺得下一把能贏回來,結果回回又輸那麼一點,每每玩到日頭西沉仍不盡興。
林疏雲對寧璋的評價頗高,平日裏也常向景崇分享一些愉快的事。景崇見媳婦在孟家生活得開心,心裏也舒坦。
那天寧璋和藍憑月鬥毆的事真就像沒發生過一樣,只有衛夫人在和她單獨用餐的時候輕飄飄問了句,她是怎麼收拾的藍憑月。
寧璋開始還有點扭捏,問她是怎麼知道的。
衛夫人眨了眨眼睛說:“要不是那天我拉着藍朱氏跟我一輛馬車回去,你又怎麼找得到機會單獨去收拾藍憑月呢。”
寧璋深覺佩服:“原來你早知道我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