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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肇戎一時也無話,他和寧璋分別得太久,從前恨不得兩三年才見一次,彼此沒什麼親厚感情,寧璋也不像令璋玄崇那麼怕他,兩人的關係真可謂就是平淡。
孟肇戎躊躇良久,欲言又止,最終只是拍了拍寧璋的肩膀,叫她去了。
寧璋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倒也平靜走了,回到垂華堂的堂屋裏才叫起來:“要死要死,今兒真是流年不利。”
抬頭就看見剛玩完骨牌的衛夫人和林疏雲。
林疏雲笑吟吟看着她:“你去給老太太請安,怎麼到這會兒纔回來,我帶來的錢全輸完了,可等不起你了。”
寧璋嘆了口氣,把她今日在雲遠齋的遭遇囫圇講了個大概——她與林疏雲結交的這些時日,大抵覺得她是個可堪信任的,況且衛夫人也對林疏雲讚賞有加,所以多少也可以與她說些有的沒的。
林疏雲果然和景崇夫妻兩個一體同心,對昌安城中嚼舌根的人嗤之以鼻,道:“這些腌臢話能傳到老太太耳中,說明府上也有些亂嚼舌根不乾不淨的。五妹妹放心,但凡我在府上聽人說一句捕風捉影的話,必定發落了他們。”
顏夫人來前,衛夫人已經將管家權一股腦撂給了林疏雲,後來老太太有意扶持顏夫人,便叫林氏和顏夫人一起管理內院,因此林氏說此話時頗有些一言九鼎的氣概。
衛夫人卻道:“噢?我也聽人傳說藍憑月捱了打,卻沒聽說和你有任何相關。”
林疏雲道:“要這麼說,我前幾日也隱約聽見些風聲,確實只是說藍家姑娘,跟咱們家也牽扯不上,竟不知是誰這樣好事,非要往咱們頭上引。恐怕是嫌咱們孟家一門四個官位,未來不好拿捏,所以才找機會攀扯。這樣的事昌安城中常有,妹妹很不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