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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離很配合道:“自然不可能是藍憑月說的,她若真要說,不至於瞞了這麼久纔來找孟老夫人告狀。”
當歸眼睛瞪大,恍然大悟:“你是說……有心人特意來和孟老太太說的?”
寧璋點頭:“正是這樣。此人不僅說了我是和藍憑月打架之人,還引導老太太懷疑我偷學了武功。試想想,除了孟家嚴防死守不許女眷學武,昌安城中還有哪戶人家在意是否學武?在他們的思想裏,女眷想學武都沒有門路,哪裏會往這處想,甚至會知道這處是孟家的死穴呢?”
當歸道:“說明……是孟家自己人傳的此事!”
將離輕輕一笑:“倒不算傻。”
寧璋又道:“可是孟母並無依據,她把我叫到雲遠齋試探,又把我爹和大哥都叫過去,此事若我不說,又有誰知?若是她看到了那個香囊,又有容璋做人證,便可以給我個板上釘釘直接發落,完全不需要查驗了。她之所以這樣小心謹慎,說明她不僅沒有依據,又不想讓人知道我被懷疑因而查驗武功,這事情若是坐不實卻傳揚出去,於我於孟家都沒什麼好處。”
當歸表情有些疑惑:“若真是這樣,二小姐又何須把香囊拿給你?她只需要把香囊給老太太,便可以給你個板上釘釘了。”
將離道:“這纔是她厲害之處。”
“此話怎講?”
“她知道這香囊是我的罪證,還將它還給我了。”寧璋翻了個身躺在牀上,眼睛半眯起來盯着昏暗的牀頂,“我在她面前露了馬腳,可是她一句也沒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