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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孟肇戎會問起子女們的表現,汪震會將寧璋這個難得的品質講給孟肇戎,卻被他大手一揮嗤之以鼻:“她能有什麼識見,她從小就跟着外祖父在窮鄉僻壤的山野長大,所見所得就是這些,沒有一點大家閨秀該有的氣質。先生切莫同她一般見識,再聽她說這些,先生就快快給她打回去,少叫她顯擺這些上不得檯面的東西丟人了。”
聽孟肇戎如此說,顏夫人和邵姨娘心中未免得意,覺得還好自己的孩子沒沾上這種劍走偏鋒的品質,但嘴上還是會替寧璋打個圓場,說什麼能開口與先生辯論便很有進步云云。
孟肇戎越聽她們幫寧璋說話,越表現得很煩躁,覺得這幫人婦人之仁,真沒見識。
顏夫人和邵姨娘於是誰也不去孟肇戎面前自討沒趣,再聽到誰誇一句寧璋,也就覺得此人真是沒有識見,心裏不再添什麼波瀾,更沒有人像之前寧璋剛來之時上趕着照顧討好了,兩人都覺得這個寧璋實在是個燙手山芋,對她再好也是沒什麼回報的投資,面子功夫做好也就算了。
沒了顏夫人和邵姨娘的多餘關心,寧璋最近幾日過得非常快活,除了兩日一次去私塾聽學外,要麼就是在山頂上偷偷練功,要麼就是去青谷馬場找南渡北顧,偶爾還會遇到衛瀾,要麼就是在園子裏上躥下跳、去垂華堂上躥下跳。
這日寧璋對棋弈略感興趣,在入境廬和林疏雲手談半日,因聽林氏說起容璋也擅此道,私藏樂許多棋局孤本,寧璋正興頭上,便慫恿着林氏同她一起去絳玉軒中領教。林氏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就隨她一道去了。
兩人順着小河一路南行,沿岸折了許多柳枝。
林氏少時曾隨父去過祁南,學了一手摺枝編柳的本事,說話的當兒就用柳枝編了隻手提的籃子,遞給寧璋玩,等着她交口稱讚一番。結果寧璋更強,生生用手搓了一條用藤柳做的鞭子,既軟且韌,端得是有點水平。
林疏雲讚不絕口:“沒想到你還有着能耐!這鞭子要如何用?駕馬?還是打陀螺?”
駕馬?